这飘零世间,寄托三千年,抛来乱语狐言,吹梦到云端。

千夕,主po全职/伊拉,本po全职/农药/yys等一切皆有可能。
多谢愿意点开的你。

花月春风何如酒。

【韩叶/百首情歌】故城。

百首情歌,千夕献上一曲「故城」。
同po下早有一篇故城,不过今天说的这首跟之前那一首并不相同。
呐,BGM银临的《故城》,只取词,其他任何都无关。

嘛因为本文同时属于顾曲成文系列,所以小节名依然全部歌词不解释。
短小,不精悍。
欢迎订阅或扫顾曲成文系列tag,系列文章均不接受除了文笔和情节之外的任何撕逼。

【故城】


【故城·韩文清·幽夜对长空温酒杯暖,弦拟鼓铮铮弹。】

一轮明月高悬。

他坐在崖边,抬眼望着月亮,仿佛时光静止。

“月色尚好,不妨一醉。”身后传来清朗男音,回头,是向来严谨的军师大人,背着他那七弦琴,左手端一壶酒与两个酒杯,右手却拿着一炉香。

韩文清有些好笑,不动,亦不答话。

似是看出他的心思,张新杰慢慢走到他身边盘腿坐下,将右手的香炉放在面前,左手的酒与杯子放在两人中间,然后从背上解下琴来,端端正正地架在腿上——高崖之上风凄夜寒,若要琴酒相伴,其实用不着这么麻烦,可他张新杰即便将就,亦保留了一分严谨。

摇了摇头,韩文清伸手取过酒壶,将清澈酒液注入杯中,而后端起饮下:“……冷的?”

实在不怪他为此吃惊,而是就他所知,以军师平日里的性子,怎么会端来一壶冷酒?

“冷的。”张新杰倒是不慌不忙,焚香之后便开始拨动琴弦试音,“若不耐喝冷的,便用内力暖了吧。”语调不咸不淡,与他素日里并无不同。

韩文清还要说什么,琴音骤然变得慷慨激昂,惊得他险些一口将未吞下的酒喷了出来,连忙咽了微凉液体,“……你这是弹琴还是打鼓?”

张新杰闻言,偏头瞟了他一眼,唇边带上一抹微笑,“将军觉得是弹琴便是弹琴,是打鼓便是打鼓了。”

军师大人难不成是被那没脸没皮的给下了蛊?韩文清叹了口气,重新倒了一杯酒,眼前忽而浮现出一张略清秀却十分顺眼的容颜。


【故城·叶修·我亦有琴心剑魄,与君共流水高山。】

八月廿六,是夜。

“师父。”小徒儿邱非端来一个茶盘,轻巧地放在桌上,手法娴熟地倒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却不递给他,只是放在他手边,“喝杯茶罢?”

叶修抬眼瞧了瞧,复又埋头书案,忽而双唇微启,溢出一句问话来:“邱非,今日可有战报传来?”

小徒儿的手顿了顿,不过一息便收好,端起茶盘往外面走,边走边答道:“师父,今日战报尚未传来,不过观星象北方有雨,迟些时候并无不妥之处。师父,苏姑娘请师父前去沐风楼一聚,如何回复?”

叶修闻言再次抬眼瞧他。

“……师父?”邱非停住脚步,坦然回视。

修长手指折起信笺,放入未署名的信封中,甚至没有用蜡封住,叶修便起身走了过来,“你去,将此信交给沐橙,顺便让人给我取一具琴来。”

邱非接过信放入怀中,点点头,走出房门。

最后听见一句自家师父随风而来的嘱咐,让他的神色顷刻间变了数变,脚步却丝毫不停——“记住,是送给沐风楼楼主苏沐橙,而非叶修故友苏沐橙。”

琴很快送到了叶修房中。

叶修并不焚香,亦不净手,轻拨琴弦试了几下音,便开始弹奏起来,而他选的不是别的曲子,却是《高山流水》。

琴音连绵,一夜不绝。

而在叶修弹奏之时,偶尔阖上双眼,脑海中浮现的是他与那人弹琴舞剑的情景,恍如昨日。


【故城·韩文清·渡江裂石荆棘斩,行辗转。身随后来兵将星月赶,匹马踏过峰峦。】

数日前他与军师在崖上对月温酒弹琴,今日只剩了他一人领着十五轻骑日夜兼程。

张新杰率两万人马先行出发,临走之前切切叮嘱,让他不可独身上路,否则以韩文清的性子,这十五轻骑早被他赶去同军师及大军会合了。

纵是如此,韩文清还是驳了这十五个人的请求,选择抄小路以求早日赶到会合之地。

小路固然更近,然而一路上遍是荆棘碎石,有时还会遇到倒下的树木拦路,韩文清一概不绕,全是硬闯。他身后的十五轻骑眼见将军如此拼命,碍于身份不好劝他,一个个咬牙跟着他闯。

风雨不休,星月不止。

三日后,他们到了落凤江畔。

江水奔流不息,湍急异常,若是走了大路,自有官渡送他们过江,如今韩文清一行十六人走的小路,却是意味着这落凤江,他们必须自己想办法渡过。

好在那十五轻骑平日里训练有素,便是要他们游过去,以他们的水性,并非什么难如登天之事,韩文清作为将军水性有好无坏,武艺更高出众人一截,游过落凤江于他亦无难处可言。

而他们虽要因此弃掉马匹,可落凤江对岸不远便是要去之地,故而问题不大。

遥望对岸那若隐若现的轮廓,韩文清目光一凛,“弃马,渡江罢。”


【故城·叶修·未见君载凯歌还,冷帐风来常自满,恨离别更恨,徒留我肝胆。】

九月初三,清晨。

叶修自梦中惊醒。

起身穿好衣裳,他走到案后坐下,目光落在案首一封薄薄书信上,瞧见信上平平无奇的战报二字,心头莫名有些不舒服。

昨夜处理事务时送来的茶已然冷了许久,叶修也不在意,一手端过茶盏送至唇边,另一手取了战报来看。

“啪”,茶盏落地,碎片飞溅。

邱非正行至门前,听声知晓事情不妙,忙推了门进来,瞧见叶修惨白的一张脸,心下叹了口气,却是快步来到他身边蹲下,清理碎瓷,“师父,这碎瓷可曾溅着您?我这便将它打扫了,再给师父沏一壶热茶。”

只字不提战报之事。

叶修望了邱非一眼,手中那张名为战报的信笺上只有一句话,让他从皮肉凉到了骨头缝里——

「韩文清血守故城,伤重不治。」

“他死了。”似是询问,又似是确认。

邱非垂下眼眸,并不作答,手中清扫碎瓷的动作亦不停下。接到战报后唐柔与陈果认为此信若到叶修手上必让其心神大损,是他将这战报放在叶修案上,战报的内容他自然心知肚明。

“故城守住了么?”这次是明显的询问了。

邱非打扫了碎瓷,站起身来。此时叶修的目光已移到别处,他心头的压迫感减轻不少,但仍然有些忐忑,“朝中并未有故城失守的消息流传,反而是……王上曾赞赏过韩将军,说他侠肝义胆,让朝臣向他多多学习呢。”

那么,故城是守住了。

叶修神色悲恸,什么话也没再说。

韩文清,血守故城……好,你……很好!


【故城·叶修·心写忠字笔画何曾乱,不语不是情淡。】

九月初六。

自接到韩文清战死的战报后,叶修已三日不出房门,邱非送去的茶水饭菜,几乎是原封不动地端走。邱非并不在意,每日按时给叶修送茶送饭,雷打不动。

这日他端着早饭进了叶修房间。

不同于前三日枯坐在案后的模样,叶修此刻手执狼毫,在纸上写着什么。邱非送来早饭之后,他放下笔用饭,吃的量与平日里大致相同。

待叶修吃完,邱非收好碗碟,终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案上的纸,这一眼便让他当场怔在原地。

纸上唯有一字——「忠」。

这忠字笔画可谓一气呵成,却让邱非暗自吃惊。自家师父什么脾性,别人不知,他可知道,师父向来对朝廷事只是关心,压根谈不上忠与不忠,今日师父忽然如此写出这个忠字,必定是受了韩将军的刺激。

但即便如此,笔画分毫不乱,仍令他很有些惊疑——师父,已然放下韩将军之事了么?

徒儿在想什么,叶修一清二楚。

他不打算解释,亦无需解释。有些事,只己身心知便可。

不言,不书,不悲——

此情不淡。


【故城·韩文清·我亦有侠肝义胆,与君分尝诸苦难。三尺躯作砖,拱手筑河山。】

八月廿九,韩文清与张新杰会合,调度故城一应人马。

故城不大。

加上张新杰带来的两万,小小的城中也只有五万人马罢了。若在平日里,如故城这般的小城中,有三万兵马已是足够,然而眼下敌军势如破竹攻打至此,五万仍是少了。

故城地处江畔,整条落凤江沿岸皆是繁华昌盛的大城,唯有这么一座城,占据了曾经繁华一时、而后葬送于烈火的天苑城遗址,孤零零地冷清着——恰成了敌军渡江据点的最好选择。

敌军十万。

“我已察看过城内外地势形貌,故城非易守难攻的地形,固守城中不是上策。”张新杰背对着落凤江,同韩文清分析情势,“不过城外有三处地形,可以利用一番。先削减敌军人数,若能逼得他们损失三分之一的人马,剩下的,正面对抗亦不足为虑。”

军师素有才名,他的想法韩文清并不疑虑:“地形利用这种事我不在行,你来布置便是。需要多少人手?”

张新杰欲言又止。

“嗯?”韩文清瞧着他这副模样,又有些好笑,“你这般可是少见,莫不是真被那没脸皮的下了蛊?”见张新杰闻言眉头一皱,恢复了严肃端正的神情与口吻,“只管说就是,五万人马你若要,全部带走无妨。”

张新杰仍是沉默,眉头皱得愈发紧了。

韩文清朝前几步迎上江风,眸中透出一种肃杀之气,“带走便是,故城有我。”


【故城·韩文清·一剑孤也战,曾挡雄师百万。】

故城门外。

韩文清执剑而立,面前不远处便是敌方大军。

敌军形容颇为狼狈,人数也远不足十万,看来军师的埋伏奏效了。他心头松了不少,故城的守军以及他带来的两万人马都是精锐,对付这些人不成问题。

至于自己的安危……韩文清的目光移过两旁连绵的群山,山上的枫树林茂密繁盛,枫叶已然开始变成血染一般的红。以一己之力拖住敌方大军,等张新杰聚集人马从山上冲杀下来,提出这一步布置的他,早已不计生死。

“真是好算计……素闻韩将军身边有一智谋超绝的军师助阵,今日才算是真正领教了。”敌将的声音有些古怪,似是咬牙切齿地从嘴里吐出来的,“韩将军敢孤身立在此地,定是军师又给了将军保命的计策罢?”

长剑不动分毫,高大的身影亦未曾移过半分。

敌将动了动嘴唇,似是还要说什么,忽而听闻对面男子低沉的声音:“韩某身边确有一军师,同韩某保家卫国,实是助我良多。不过若说军师给了韩某什么保命之计,阁下就多虑了。”

韩文清的目光凝在了敌将身上,唇边勾起一抹似嘲讽又似真诚的笑容,“韩某今日立于此地,所凭的只是手中一柄长剑,胸中一腔热血。”

长剑……敌将目光停留在他手中剑上,神色一凛。

就在这瞬息间,枫林中数万骑人马冲杀而出,携万钧雷霆之势奔腾而下!

敌将神色大变,韩文清却双足一点腾空而起,长剑直取对方首级。

山坡上,张新杰注视整个战局,沉稳地调动人马改变阵势,将敌方大军困在此处,誓要一举拿下。


【故城·叶修·枫林谁人染,点缀肃杀城关。】

九月十二,故城外。

从笑君山行至故城,看似不慌不忙,却只用了六日……马车停下,驾车的邱非抬眼看到故城城门之上斑驳的牌匾,叹了口气,侧过身子掀开马车帘,“师父,我们到故城了。”

叶修自马车中出来,也抬眼看了看牌匾,随后身姿轻盈地跳下马车,“嗯,到了。邱非,将马车赶进城,然后去见张新杰,告诉他……叶修来了。”

邱非想说什么,瞧着叶修挺直脊背的身影,忽而将到了唇边的话语都咽下,随后坐正了身子,挥起马鞭,驾着马车一路进了城门。

留下叶修一人站在原地,环顾四周。

故城的北城门外是一片很大的平地,其两旁群山连绵,堵住了其他进出故城的路。不仅如此,山上的枫林正值红叶之际,又生得茂盛,骑兵步兵藏匿林中,若非眼力极佳,委实是很难发现。

叶修人在江湖,不代表他不懂打仗。特意绕了一下从北面来到故城,一路走来的地形让他渐渐推出了张新杰的谋算。带兵埋伏,一人诱敌,而后自山上冲下,借势而围……原本未必成功的简单计策,因了诱敌之人的身份,一举歼灭敌方十万大军。

韩文清,只能是作为一军之将的他来诱敌,敌将才会上当,否则以故城外这样的地形,敌军断然不敢轻易踏入这片平地。

满山枫叶红遍。

叶修心头不是滋味,韩文清……漫天枫林,仿若血染。你如此大礼,叶修当真承受不起……

“……进城吧。”身后传来清朗男音,张新杰一身缟素,眸中平静得不起丝毫波澜。


【故城·叶修·黯血痕,水难浣,旧迹昭然。】

九月十二这一日,叶修至故城之外,不饮不食不动,谁劝都没听。

九月十三,清晨。

张新杰再次来到城外,瞧见叶修站在原地,深不见底的眸中泛起沉重的无奈,却很快被他压了下去,上前两步,“进城,若非昨夜不曾下雨,以你的身体,今日哪能站在此处。”

——笑君山上秋叶门,门主叶修武艺超绝,身子却孱弱,天下皆知。

叶修回头,晨间清寒,他的脸色已是苍白如雪,神色却毫无疲累之意,伸手指着不远处的地面,“我瞧见那处地上有片血迹,这几日故城应当有雨水罢,怎地旬前留的血迹还在那儿,张新杰这可不是你一贯的作风啊。”

顺着他手指看去,地上确实有一大片暗红的血迹。故城十日来雨水连连,竟未能将这血迹洗掉……张新杰眸色黯了片刻,转眼去瞧山上枫叶,“如你所料,那是将军的血。”

叶修收了手指,不接话。

提了心头滴血,却偏偏就是要提,折磨自己倒是在行。做了十几年江湖人,为人处世愈发怪了。张新杰皱起眉头瞟了一眼,忽朝城门里道:“苏楼主,还要麻烦你了。”

苏楼主……沐橙?叶修转过身子看向城门,倏而后颈一痛,眼前顿时黑了下来。


【故城·韩文清·负伤处,茅舍庵,痛楚亦甘。】

小小的茅舍中,有浓重的药味传出来。

躺在床上的男子正一勺一勺地往自己嘴里送汤药,动作有些吃力,却并不十分生涩,显见是习惯了独自服药的。

房门只是轻掩着,方便进出,又不会让他因为被秋日凉风吹了太久而着凉受寒。

有人自门外进来,见男子正在喝药,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走到床榻边坐下,等着男子将汤药喝完。而男子见到他进来,手上的动作没有加快也没有变慢,只是深沉的眸中亮起了莫名的光。

等他终于喝完了药,进来的人这才从他手中接下药碗和勺子,“叶修十二便到了城外,站了一夜后指着你的血迹问我为何不曾被雨水冲刷掉,且还是不肯动。也亏得苏沐橙早一步入了故城,才趁他不备将他打晕带入城中,如今还在我房里晕着呢。”

——床榻上安稳喝药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已然“战死”的将军韩文清。

听闻叶修如此,韩文清面上露出些担忧来,眼底深处却慢慢浮起一层笑意,“军师你如此说,我忽而觉得那苦药变甜了许多。”

“……无妨。”张新杰忍住了翻白眼的念头,低头盯着手中的碗勺,“将军伤势严重,虽则捡回一条命来,仍需日日调理,这先苦后甜的药将军还有许多时日能喝到。只是可惜了这药是在下熬的,若是叶修所熬,将军可便连苦也尝不着了。”

显见他是有些无奈,不然不会如此调侃至交好友。

而韩文清对此不过报以微微一笑,不再言语。

【故城·韩叶·重逢对笑浅谈,自相释肝胆。】

叶修在故城已住了半个月。

他在等,等张新杰与苏沐橙开口说些什么。张新杰就罢了,毕竟是军师,兵马一日不撤他便一日不能离开故城。苏沐橙倒好,被叶修烦得直接收拾了包袱纵马返回沐风楼,落得个清净。

只越发苦了张新杰,每天忙得恨不能分几个身出来不说,还得应付叶修。

九月廿九。

敌军不甘前战之损,又有二十万人马前来攻打故城。好在先前一战张新杰地形利用得当,五万人马损失不大,又兼韩文清拼死力守之事传入王上耳中,命沿岸最近的两座大城守将率军来援,二十万人并不难以对付。

只是韩文清不在,张新杰不擅武艺,故城旧人马一时间竟找不着领军之人。商讨了许久,最终叶修拍板定论,由他暂且充作先锋打头的,领那剩下的四万兵士正面对敌。

战场上刀剑无眼,流箭四射,叶修身子骨孱弱,凉风一吹便动动,似是要飘走。

就在士兵们担心这新来的叶先锋会不会一息之间便被风吹得不见了踪影时,故城内倏而冲出一骑,马上身披盔甲的人有着他们再熟悉不过的容貌神情:“韩将军?!”“韩将军!”“韩将军……”

叶修勒马停下,偏头去瞧他们唤的那人——韩文清一身戎装,脸色尚有些苍白,好歹却是活生生地骑在马上,入了战场。

“回来了?”他看着韩文清冲杀过来,唇角渐渐向上挑起。

“回来了。”难得韩文清配合他,亦露出一个笑来。

“守故城?”他边问话,手中长枪刺进一名敌军胸膛。

“守故城。”韩文清以拳劲轰开四周敌人,目光温和而坚定。

叶修便放下心来。

这确是韩文清无疑,他果真没死——活着就好。

别的账,战后再一一清算不迟。


—终—

附银临《故城》歌词↓

歌名:故城

作词:未见钗头凤

作曲:银临

演唱:银临、灰原穷

朝坐青涯白露寒 天到晚

幽夜对长空温酒杯暖 弦拟鼓铮铮弹

我亦有琴心剑魄 与君共流水高山

上济倾国难 下陷九龙潭

渡江裂石荆棘斩 行辗转

身随后来兵将星月赶 匹马踏过峰峦

未见君载凯歌还 冷帐风来常自满

恨离别更恨 徒留我肝胆

一剑孤也战 曾挡雄师百万

枫林谁人染 点缀肃杀城关

生当为长歌百千 血能抛赤县

沾惹汗青竹卷 墨中见肝胆

莫道江湖少忧患 闲逸惯

心写忠字笔画何曾乱 不语不是情淡

我亦有侠肝义胆 与君分尝诸苦难

三尺躯作砖 拱手筑河山

一剑孤也战 曾挡雄师百万

枫林谁人染 点缀肃杀城关

生当为长歌百千 血能抛赤县

沾惹汗青竹卷 墨中见肝胆

黯血痕 水难浣 旧迹昭然

负伤处 茅舍庵 痛楚亦甘

再抚半阙 九霄环佩揽

调却转 不经意掺了数息轻声叹

几抔黄土上 有无名枪折断

指天为谁安 风卷烟尘迷散

倦拭刃偶抬眼看 旌旗正乱颤

重逢对笑浅淡 自相释肝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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